第七章(第2/2 页)
说母妃不小心失足落水,已经过世了”他只肯相信父王所说的话。
“他是骗孩儿的对不对?”
“他没有骗你,你的母妃”元礼看着惊愕惶恐的嫡长子,将掌心覆在他头上,实在是难以启齿。
“已经离开人世了。”
奕咸的泪水不听使唤地滚下来。“呜哇父王”
抱住嚎啕大哭的嫡长子,元礼的心都揪紧了,待月云等几个婢女将柳氏的遗容打扮好,便让他进去看最后一眼。
“母妃”奕咸跪在床边哭道。
他稚嫩的哭声让婢女们也跟着低声啜泣起来,没有人注意到站在元礼父子后头的奶娘和月云交换了一个眼色,她们终于成功地除去“仇人”了。
这一天,真的盼了好久好久。
接着,刘墉和奉祀所的人开始将后寝宫的一间前厅布置成灵堂,奕咸也换上白色丧服,准备今晚为母妃守灵。
待元礼回到前寝宫换上白色丧服,并束起头发,戴上网巾,由于噩耗来得太过突然,一时之间,心情还是无法平静下来。
“千岁,人死不能复生。”正帮主子更衣的马福见元礼神情愁闷,不知该如何安慰。
他不禁逸出一声叹息。“我与王妃成亲多年,她的脾气和性子若能改一改,我与她也不会走到今天这步田地,如今阴阳两隔,也无法挽救了。”
马福说是也不是,说不是也不是,幸好外头传来刘墉的声音,替自己解了围。
“启禀千岁!”
元礼朝一旁的奴才使了个眼色,那名奴才便去开门,让刘墉进来说话。
“灵堂都布置妥当了?”他以为是要禀奏此事。
刘墉拱起双手。“灵堂还在布置当中,恐怕还要半个多时辰才会好,下官前来是有另外一件事要禀告千岁。”
“什么事?”元礼眉心微蹙。
“下官怀疑娘娘并非失足落水,而是被人推到池子里去的,因为那座木桥两侧都有栏杆,就算失足,总可以伸手扶住,不至于会翻落。”刘墉说得言之凿凿,让他俊脸一凛。
他停下整理袖口的动作。“有什么证据?”
“就在娘娘出事当时,有一个人慌慌张张地离开后寝宫,行迹鬼祟,可以说相当可疑。”刘墉正色地说。
“可知那人是谁?”元礼绷声地问。
刘墉心中暗自得意。“就是西三所的徐夫人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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